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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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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刀剑 大俱利X烛台切】守护者。

大俱利伽罗 × 烛台切光忠

 

 

烛台切病倒了,是大俱利伽罗把他带到手入室。

烛台切病得迷迷糊糊,一边挂在对方肩上无力地挣扎,一边小声抗议自己的完好无损。大俱利伽罗强硬地箍住他的腰不让动,他只得知难而退,过了一会儿又胡言乱语,说这么糟糕的姿态不想让人看到,直把脸往大俱利伽罗肩上藏,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。

药研说他感冒了,发高烧,需要休息。虽然身为武士刀却患上了人类的疾病很不可思议,可毕竟被审神者赋予了人类的躯体,自然会有和人类一样的遭遇。

似乎是过劳所致,多日来的连续出阵与远征,作为部队长自然是积累了不小的疲劳与压力,回到本丸还要负责照顾大家的饮食起居,不累倒那还真叫奇怪。

只是依烛台切的性格不会表现出丝毫,丢脸的样子不会叫人看见,今日怕是到了极限。

 

让烛台切躺进柔软的被褥中休息,药研退出手入室,轻轻阖上障子。

「退了烧就好了,这种病来得快去得也快,好好休息就行。」药研对大俱利伽罗说,正要离去,却发现他站在外头不动弹。

「不走吗?将军说不定会下达新的出阵指令。」

「……别管我,要用到我的时候自然会去。」大俱利伽罗说,「让我一个人待着。」

习惯于对方不合群的性格,药研也不再多问些什么,只是想起他将烛台切带来时不常见的慌乱神情,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。

「明白了,到时候会来通知你。」

 

大俱利伽罗在庭园里呆站了一会儿,回来神来,看了一眼合上的障子,在缘侧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。

开始只是小口脚,不厌其烦,烛台切像是老妈子一样对他说教,语重心长地告诉他战斗的时候不要个人主义,大俱利伽罗听得心烦,几欲逃走却被对方抓住手腕。

「别走,好好听我把话说完!」

「我的事不用你管!」火气上涌,粗鲁地甩开对方的手,声音也不自觉上扬,「就算死也只是我的事,让我一个人死就好了!这样你也能少个麻烦。」

「嘶……」烛台切浅浅蹙眉,收回手,露出些许受伤的神情。

「说这样的话,你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?广光。」

「别这么叫我。」大俱利伽罗扭过头瞪着地板,「说什么别人的感受,你没资格跟我谈这个。当时擅自离开,最后又……」

他停顿了一下,没再说下去,而烛台切突然摇晃起来的身影更是让他说不下去,他捂着右肩,难受地佝偻着身子。

「呜……」

「喂、光忠!」

「啊,抱歉,我好像没听清你说的话……咦,奇怪?感觉眼前……在转……」

「喂!」

就这样急急忙忙不顾反对把他送到手入室,被诊断出过劳致使的高烧,还有被刻意隐藏的伤口。

那右肩的一道口子,大概是上次出阵时他为不听指挥的自己挡下的一次攻击,明明这么严重却不说出来,强忍着继续忙里忙外做那么多事,还真当自己那么厉害啊。

明明那么久没见了,他还是老样子,一点都没变。不,变得更厉害了,而自己呢?或许那时是急于想证明自己吧,结果却添了麻烦。

说没有罪恶感是假的,虽然没表现在脸上,但此刻大俱利伽罗的心情低落内疚到极点。

 

在房间外头坐了好一阵,直到被叫去吃午饭,他才重新运作起来。

负责人不在,厨房乱作一团。午餐是三日月与鹤丸一同做的,可不管怎么看都是不明的焦黑物质,可碍于那两位厨师的辈分,几乎没人敢出口抱怨。同田贯大义凛然地说着「不管外表只要能吃不就行了」却只塞了一口就口吐白沫倒地,藤四郎兄弟吓得哇哇乱叫,一期一振只得挨个安抚,隔着餐桌和泉守与陆奥守又情绪激烈地吵了起来,堀川国广忙着劝架,加州清光与大和守安定则忙着起哄。

本丸里鸡飞狗跳。

大俱利伽罗坐在角落,开始怀念烛台切做的饭菜,平日虽然嘴巴上会嫌弃他做得难吃,可最后都会一点不剩的吃光。下次不会再那么说了。

这东西根本不能吃,更不能给病人吃。

大俱利伽罗默默站起身来,旁若无人地穿越过混乱的本丸,走进厨房抄起了平底锅。

 

比起烛台切来说还差得很远,但大俱利伽罗至少做出了可以入口的料理。审神者感谢他及时化解危机,下午可以放假不用出阵,他便打算在手入室前坐一个下午。

烛台切还没醒来,大俱利伽罗把餐盘放在一边,上面摆着一碗小米粥与一些小菜。

他累得够呛,原本只是想给烛台切做些吃的,可最后不得不做了全员的份。

到底每天都持续这样累死人的工作的,那家伙真是太厉害了,这样他不是越来越追不上了嘛!

不自觉情绪又低落下来,大俱利伽罗蹲下身来烦躁地揉着头发,突然有些庆幸烛台切还没有醒来,毕竟为他做饭这种事实在是太羞耻了,之后干脆说是别人送来的吧。

 

长谷部带着些水果来探望烛台切。

「怎么,你要一直坐在这里吗?」长谷部有些诧异地问道。

「我在休假。」大俱利伽罗看着他手上的慰问品皱起了眉,「怎么做是我的自由吧。」

「这是主人让我拿来的。」长谷部将水果放在了餐盘旁边,「光忠还没有醒吗?」

「药研说他要静养。」

面对散发强烈出生人勿近气场的大俱利伽罗,长谷部无奈地笑了。

「我并不是想管你些什么,只是觉得光忠要是知道了会很高兴吧。」长谷部说,「毕竟你一直在拒绝他,他总是伤透了心。」

「没什么,只是觉得这里很安静罢了。」

「那么,接下来我要去远征了,失陪。」

大俱利伽罗警觉地看着长谷部消失在长廊尽头,抱着刀往障子上靠了靠。

 

今剑和岩融吵吵闹闹地路过手入室前的庭园。

「啊!这不是大俱利伽罗嘛!」

「啊!烛台切先生好点了吗?」

回答他们的是大俱利伽罗凶恶的眼神。

「唔,抱歉。」今剑放低了声音,「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呢?」

「这里很安静,可以让我一个人待着。」

「诶,真奇怪……」

「简直就像是看门犬一样呢。」岩融看着他的姿态不禁感叹道。

「哈哈哈这么一说是有点像!」

「看门犬!看门犬!」

「谁是狗!」大俱利伽罗拔出刀来,今剑嬉笑着扑到岩融身上,岩融便驮着他又吵吵闹闹地离去了。

「啧。」意识到自己也不自觉大声起来的大俱利伽罗将太刀收回,轻手轻脚地又坐回原来的位置。

 

午后静谧的阳光格外惬意,晒得他心暖,大俱利伽罗眯了会眼睛,再次醒来被散落的樱花瓣盖了满脑袋。

他看着被缘侧上散落的凌乱花瓣蹙眉,心想今天的内番是谁,这么不负责任。

知道烛台切爱干净的性格,大俱利伽罗找来了扫帚清扫起来,可风一吹,更多的花瓣便飘落下来,重新盖上薄薄的一层。

大俱利伽罗正在犯愁,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的气息,可他还没回过头去,金属物已抵上他的后背。

「不要动。」

虽然感受到了一瞬的紧张,可这种感觉他实在太过熟悉,大俱利伽罗横起扫把就往身后扫去。

「哈哈哈哈不愧是伽罗君。」鹤丸灵巧地躲过他的攻击,举着火枪朝他挥了挥手,「怎么样吓了一跳吧,这是从陆奥君那里借来的,不过他也不知道我拿走了,估计会被吓到吧。」

果然是他。曾经的一百五十年里天天经受他的惊吓捉弄与折磨,如今想起来,大俱利伽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「别随便玩危险品,老头子,想死吗。」

「啊你是在担心我吗?好开心。不过没填火药,所以不要紧哦。」鹤丸笑嘻嘻地收回火枪,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手入室的障子。

「说起来伽罗君,今天表现地意外乖巧呢。又是做饭又是扫地,还一直守着门,是在向烛台切君示好吗?」

「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」

看着大俱利伽罗游移开的眼神,鹤丸笑得更欢了。

「嘛嘛,伽罗君最喜欢.光.忠.了嘛。听说,以前在伊达家,他离开后你狠狠地哭了很久吧,结果因为那件事对我却是那种别扭的性格。」

倒不如说是为了躲避你的作弄?!谁要对一个整日想着怎么整自己的人敞开心扉啊!

「哈哈哈好孩子,你做得这些亲爱的光忠都会知道哦,只要表达出来,就一定。」

趁大俱利伽罗不注意,鹤丸狠狠揉乱了他的头发,然后大笑着走了。

 

那个老头子,我以后一定要杀了他……!

大俱利伽罗心里咒骂着,用力抚平被揉得乱翘的头发,正想回到原位,却听到从里头传来犹豫的喊声。

「那个,广光,你在外面吧?」

……被听到了!大俱利伽罗愣站在原地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
「什么时候、醒的。」

「呃……怎么说,其实一直半睡半醒着。完全清醒是鹤丸公来的时候、吧。」

这不是被全部听到了嘛!

大俱利伽罗的内心宛如炸开烟火般一样精彩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由于不知道说些什么,两个人都没再说话,大约是沉默了半分钟左右,里头烛台切还有些沙哑的声音才再度响起。

「哈哈哈、刚刚鹤丸公说得是真的吗?啊不,我是指做饭和打扫的事情,没想到我睡着的时候你那么乖巧,莫非平时是对我的不满与抗议吗?啊啊,稍稍有点伤心呢……」

「为什么要挡下那一刀。」大俱利伽罗打断他,「为什么,让我吃点苦头不好吗?」

烛台切顿了顿,似乎是在思考他指的是什么。

「啊你说这个,因为我是部队长啊,守护队员是我的使命不是吗?」

「做什么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,你很了不起吗?不还是倒下了!必要的时候示弱不就好了!」

「啊对,没错,是我太弱了……」烛台切的声音低沉下去,这让大俱利伽罗突然有些慌乱起来。不,他并不是要责怪对方的逞能,只是无法直率地说出让他来守护对方。正想着该如何解释,烛台切的声音却又严肃地响起。

「但是我们是武士刀,守护是我们存在的意义。无论是守护主人或是同伴,这都是我放在第一位的事情,让我放弃本能,抱歉我无法做到。」

他说得很认真,一字一顿,像是铸满了他所有的骄傲与尊严。即使明白这一点,大俱利伽罗还是忍不住紧紧握住了拳头。

「对不起,当时离开之前我也并不知情,似乎给你带来了困扰,毕竟主命难违。可怎么说呢,听到你为我哭泣我竟然有些高兴,我是不是个变态呢……」

这是什么,明明不是锻结,胸口处莫名泛起滚烫热度,焦灼着神经,疼得他需要用全身的力气来去抑制。

「一直都以为被你讨厌了,不过看起来不是这样真是太好了。」

闭嘴,快点闭嘴,不要再说了。

「我大概能感觉到你一直守在我身边呢,谢谢你,今天我很高兴……」

 

还不等烛台切说完,大俱利伽罗终于忍受不住般拉开了障子。烛台切露出些许惊慌失措的神情,他还只穿着单衣,右眼的眼罩也脱去了,被散乱着的浓密额发盖住,和平时整洁利落的形象不同,透着一股和睦的慵懒。

「等、等等,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突然进来了?哎,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?等等,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好见人。哇!广光?!」

烛台切一阵莫名,等回过神来,却是被大俱利伽罗推倒压在身下的状态。小麦色皮肤的青年露出些许愠怒的神态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「都说了别这么叫我!」

「你不喜欢吗?有什么不好,现在也只有我们两个人。」

唔、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啊?

「那小伽罗?」

「别把我当小鬼看!」

「哈哈哈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在生气啊!」面对大俱利伽罗越发不善的神色,烛台切却笑出声来,抬手帮他抚平了毛躁乱翘的头发。

「怎么了,头发这么乱,一点也不帅了,是刚才鹤丸公欺负了吗?」

有点怀念,曾经烛台切也会在夸奖他的时候抚摸他的头发,晨起时也会细心地为他整理发型,那双手的触感与温度都叫他迷恋。

意外大俱利伽罗没有挥开烛台切的手,甚至极其配合地低下了点脑袋,烛台切只觉得心头暖洋洋一片。

「你今天真的超乖啊,害得我在想以后是不是多受伤得好。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,只是开玩笑啦。」烛台切得寸进尺地捋过大俱利伽罗颈边的发尾,捻顺捋开,「我没有把你当小鬼看,其实我一直在想,今天倒下,或许是因为能在你面前示弱的原因,不是吗?」

金色左眸隐隐泛着波光,眼里似是漾起了笑意似的。

「啊,沾上樱花了呢。」

烛台切将花瓣取下,正要向他展示,却被握住手腕拉开,随之而来的是唇瓣间柔软而陌生的接触。

不过几秒的碰撞又再分开,烛台切还来不及看清大俱利伽罗的脸,对方就飞速跑走了。

 

「什么呀,刚才……」

烛台切恍恍惚惚坐起身来,往外头一看,障子前摆放着已经凉透的餐盘与水果篮,而缘侧上躺着孤零零的扫把与凌乱的樱花瓣。

细细的春风吹进来,带进几片花瓣。他摊开手来,正有一瓣落在他的掌心,和之前那一片贴在了一起。

烛台切垂眸,笑了。

「啊啊,臭小鬼。」

 

 

Fin

 

超喜欢这样年下感的伽罗烛,美味死了。追逐着烛台切的身影,而烛台切对其却是不自觉老妈子的关心,两人都在无意识中开始意识到对方,那样的感觉……

什么呀,这个纯情的少女漫画(。

还有就是想看热热闹闹大家庭一样的本丸!

 

萨达酱什么时候实装哦,好想看这样那样复杂的三角关系(闭嘴

伊达组太可爱了呜呜呜呜——

以及一直在犹豫烛台麻麻怎么叫库里酱比较好,听说推特上科普库里酱的全名叫大俱利伽罗广光,毕竟他爹的名字是叫广光,所以叫广光没有错啦。于是觉得这样很好就这么叫了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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